指挥官拖着疲惫到极点的身体来到港区医院,接连一个月的高强度工作消耗掉了这个年轻人所有的精力储诸备,就连让大脑“关机”这个操作也是卡得不行。
得亏是把要紧工作都完成了,这才在贝法的强烈要求下把一些相对而言无关痛痒的工作交给她,给自己休息两天。
但因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已经让他的生物钟完全乱了套,这会儿虽然在精神和肉体上都很累,很想睡一觉,但却死活睡不着。
(资料图)
指挥官迈着左一摇又一摆的丧尸步拐进医院,慢慢地向挂号窗走去。
“指挥官怎么来这儿了,你的气色看起来很不好啊!”赫敏从指样官背后叫住了他。
指挥官停住脚步,扭动僵硬的脖子转过头去,涣散的目光看着身着护士服的赫敏说:“赫敏啊,我失眠了来医院看看。”
“想必指挥官已经不止是失眠了吧,就连指挥官的头发也白了不少。”赫敏走向指挥官。
“嗯?白了吗,我怎么看不到?”
赫敏走到指挥官身旁,在他头顶上白了的那一块摸了摸,说:“指挥官当然看不到啦,因为在这儿呢!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些责备的情绪。
“是吗,那么看来我是有必要休息一下了呢!”说完,指挥官继续迈着丧尸步走向挂号的窗口,可刚迈出一步,赫敏就从他后面抱住了他的右臂。
“指挥官直接跟我来吧,我给你开绿色通道。”
“这不好吧,大家都排队……”
赫敏打断了他的话,“没事的,指挥官为大家付出了这么多,有些优待也是应该的,走吧,跟我来吧。”赫敏挽住指挥官的胳膊,把他带进了一间单人病房。
赫敏把指指挥官扶到椅子旁边让他坐下,然后他从房间里推出一辆手推车,然后戴上口罩给指挥官进行身体检查。
“来主人张嘴说啊。”
指挥官听话地张大嘴,赫敏用一个压舌板抵住他的舌头,用手电筒打着光检查他的口腔。随后赫敏拿走压舌板说:“舌头抬起来。”
“指挥官,看来你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呀,口腔溃疡和上火什么的是一样没落下。”赫敏关掉手电筒,忧心忡忡地对指挥官说。
“所以我才来了呀,唉你这东西准备得挺整齐的嘛!”
赫敏又从手推车上拿出测血压的,回答道:“那是自然,早就知道指挥官会来了。”
指挥官疑惑起来了,问赫敏:“我不记得有和谁说过呀,你是什么预测出来的,莫非..”
“指挥官就别瞎猜了,是女仆长知道我在医院值班才和我说的,贝法说她已经把指挥官赶回去休息了,还说你一定会来医院,因为指挥官知道自己的状态有多差。”赫敏一边给他测血压,一边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,看样子她已经把我吃透了呢!”
“幸亏有女仆长在,上上周我负责照顾指挥官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夜以继日的工作了,本以为最多半个月指挥官就可以闲一点儿了,可没想到你硬是坚持了一个月!”赫敏心疼地说。
“所以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?”指挥官看着赫敏皱起的眉头问。
“大问题是没有,但鉴于指挥官已经在积劳成疾的危险边缘徘徊了,我的建议是让主人住院。“赫敏收起听诊器答道。
“啊,住院?不至于吧,我回家也能照顾好自己的。”
“指挥官!回家之后我们可没法24小时贴身陪护,最主要的是,要是把你放回去了,你闲不住再去工作的话可是会出大问题的!”赫敏摁住他的肩膀,严肃的神情显得不可反驳。
“那好吧,我还不想猝死在岗位上呢!”
“所以指挥官才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,这几天就待在这儿好好休息吧!”赫敏把一片药放进一杯水里然后递给指挥官。
“这是什么?”指挥官接过那杯冒着气泡的白开水问。
“安眠泡腾片,喝了它睡一觉吧!”
“正好昨晚没睡好。”指挥官把那杯冒着泡的安眠药水一饮而尽,然后就躺到了病房里的病床上,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,发出一声声有节律的鼻鼾。
“指挥官,指挥官……”赫敏在指挥官床边咸了他两声。
“看来已经睡熟了呢!”赫敏看着指挥官憔悴但又安适的睡颜,轻轻地退出房间,关上门。
(几小时后)
指挥官这一觉直接从上午睡到了黄昏,睁开有些朦胧的睡眼,落日余晖洒进他的眼中, 一片暖洋洋的橙黄色涂满了他的视野。
“指挥官,你醒啦!这一觉睡得怎么样?”赫敏发现他醒了,于是开口询问道。
“拖赫敏的福,睡得挺好的!”指挥官翻身对着她,从床上坐起来。
“来,把这杯牛奶喝了。“赫敏把一杯热牛奶递给坐在床上的指挥官。